叶羽晨离开之后,刘管事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特别在许六回来之后,他更是像往常一样对待许六,许六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暗处中,叶羽晨已经派人盯着许六。他回去之后,长安来向他禀报关于许七的情况。
长安道:“许七这个人好赌得很,而且赌性很大。今天在赌场里他赌得十分兴奋,输了赢赢了输,最终还是输了五十两银子,他向赌坊的人借了一百两银子,赌坊的人没有任何迟疑就给了他,像是不怕拖欠一样。”
“是挺可疑的。”叶羽晨说。
“小的派人打听过了,许七欠下的钱,赌坊的人会找他哥哥许六要。前段时间他就输了一百两银子,他哥在十天之内就把钱全都还上了。”
长安又说,“四少爷,我觉得这两兄弟真是太有问题了。虽然店铺的工钱和纺织纺的工钱都是很可观的,可是一下子要拿出一百两银子,这对他们那样的家庭来说是不可能的。”
“所以是谁给他们钱的?”
“这……唉,小的得无能,没有追查到是谁给了他们钱的。”长安聪明,也已经猜测出这两兄弟跟布料问题有关。
“你派去的人可有保护好许七?”
“一直盯着他,绝对不会让他出事。”
叶羽晨点了点头,又说:“再多派些人手,千万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他可是我们抓住幕后之人的关键人物。”
隔天,布行门店又开门做生意了,店铺推出了一些新品,好多顾客看着稀奇都想要进来瞧瞧,再加上店铺打出招牌,说这些货绝对没有问题,若是有问题,保证假一赔十。虽然很多人担心出红疹,但是更多的人冲着那句保障还是进来购买了。到了关门的时候,掌柜的一盘算,门店今日的营业额非常可观,看着这个熟悉他笑得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线。
暗处,注视着这一切的人,嘴角微微一笑。
可是过了几天,事情没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他看到的是每天布行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他心里很疑惑,也很恼怒。
于是,这天夜里,破庙里出现了许六和一个黑衣人。
“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这几天叶家布行的生意越来越好了,更没有人出事,你是不是收了钱没办事?”黑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