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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思呢?”

海贝将碗放在谢如琢手里,又去床前将她的绣鞋拿了过来,方才她只顾着起身,连鞋子都忘了穿。

“侯爷下午的时候出去了,面色看着不太好。”

谢如琢饿得前胸贴后背,闻言勺子一放,十分好奇:“人前他的面色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哪里看得出来好与不好?”

海贝摇头,她在谢如琢面前一向是个耿直的性子,有话直说:“那是因为侯爷向来都是迁就着您的,您当然看不出来,但是对下人来许,揣摩主子的心思已经成了惯性,有时候下人比主子自己还要清楚他们的脾性。”

谢如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可有说发生了什么事?”

“那倒没有,侯爷临走前倒是留了话,说是让您等他回来一起用饭。”

西南人人皆知西南侯大婚,能在新婚第二日便把人叫走的事情,定然不小。

谢如琢不喜欢这样无端猜测,索性把他放在了一边。

海贝趁她喝粥的间隙,将喜房内外收拾了一下,谢如琢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见海贝往床边走的时候,猛然出声道:“慢着!”

海贝诧异回头,谢如琢三两步走过去挽着她的胳膊将人拉了回来道:“我忽然想起来要有事同忠叔商量,你帮我去叫一下吧。”

海贝不疑有它,一点不耽误的去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