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拿起另外一只手掌也贴了过去:“那应该不会。我小时候有次也是发高热,别人趁我烧得糊涂的时候,问我银子在哪儿,我都没说呢。”
谢如琢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继而道:“你家姑娘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认识个朋友也是烧得快糊涂了,刚巧啊,隔壁家的姑娘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了,然后,那个朋友就对那个姑娘表露出了爱意,你说那个朋友是什么意思?”
“我有一个朋友”系列讲完之后,谢如琢充满希冀的眼神望着海贝。
海贝挠头,指了指屋内,欲言又止:“姑、姑娘,你的朋友不会是贺公子吧。”
谢如琢:?
“贺公子终于向姑娘表露爱意了?”
谢如琢:???
她的表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猜出来了!
“哎呀姑娘你别这么看着我,贺公子对姑娘您一往情深,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呢。”
谢如琢幽幽道:“你们怎么就成明镜了,没准他是烧糊涂了呢。”
海贝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旁人烧糊涂了或许会说胡话,但贺公子肯定不会的。”
她给出的理由也十分的有理有据:“贺公子那么厉害,若是病了就说胡话,那岂不是没什么威信了,望星也不会那么怕他,永州的祝大人也不会那般死心踏地了。”
“所以姑娘,贺公子终于跟您把话说明白了?”海贝后知后觉的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