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把人扶了起来,温声道:“忠叔何罪之有?您平日里一门心思扑在我身上,一时失察也是有的,下头的人兴风作浪直接处置了便是。”
忠叔只恨自己老眼昏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想明白,还差点得罪了谢姑娘。
偏偏此时,贺清思又补充道:“以后这种事情不必来回我,阿琢想怎样就怎样吧,听她的就好。”
忠叔一愣:“以后?”
这位谢姑娘不是暂住吗?
贺清思点头:“对,我正在想办法,怎么能让她一直留在充州,来做这侯府唯一的女主人。”
听公子那话音儿,怎么好像人家谢姑娘还看不上他似的,看着渐行渐远的颀长身影,忠叔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翌日,谢如琢睡到了自然醒,起来发现房里早已备好了洗漱要用的东西,她还挺惊讶的:“看来昨日评理评输了,不好意思再来了。”
海贝神神秘秘的道:“姑娘你猜猜,这水是哪来的。”
“你去厨房端来的?”
“我是准备去厨房端水的,一出院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脸生的小厮,这些东西全是他送来的。看到我之后,就交给我了,说是晚点等姑娘你醒了,再送早饭。”
这又是个什么操作,谢如琢脑海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