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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极其不和谐的身影,拎着酒坛子跑得比谁都勤快。

谢如琢趁他从身边跑过的时候,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人拎了过来:“宋望星,年纪小小酒量又差,想跟谁拼酒呢?”

宋望星抱着酒坛子不撒手,疼得龇牙咧嘴,朝自家表哥寻求帮助,对方却是一脸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他就知道,表哥已经不是以前的表哥了,哼。

谢如琢将他手中的酒坛子夺走,训道:“你哼什么哼,再让我发现你喝酒,这次就让你跟着你表哥回充州。”

贺清思斜了他一眼,也不知说给谁听的:“军令状没完成之前,充州也容不下你。”

谢如琢又为宋望星打抱不平起来,炮火转向在旁边煽风点火的人:“军令状?贺清思,他才多大。”

宋望星看着自家表哥被噎住的样子,嘿嘿直笑。

谢如琢觉得自己需要静静,把这兄弟两个打发走:“你跟着望星去后头院子里梳洗一下,望星住在里头,一应东西都是俱全的,缺什么,直接找他。”

贺清思离开之后,谢如琢明显感觉屋内的气氛少了什么东西压制,更加热烈了。

海贝终于有机会凑到谢如琢身边了,什么话都没说,同她去了二楼的雅间。

那里准备了温热的茶水和点心。

谢如琢喝了口茶,吃了两块点心,才觉得人又活过来了。拉着海贝的胳膊靠着,由衷道:“果然还是海贝最贴心。”

自从谢如琢孤身一人去了永州府,海贝的心就一直提着,直到宋望星回来报信说,一切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