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面不改色道:“缺。西南一霸也是血肉之躯,你看着办吧。”
季文舒像是掐着点儿一样出现,对贺清思道:“本来想着我的新衣裳你倒是可以先穿一穿,可我竟忘记了,你我多年未见,衣裳早就不合身了。怪我怪我,千里迢迢来一趟,又替我解围,到头来连件换洗衣裳都没得穿。”
谢如琢看着这两人唱双簧,忍不住眼角抽了抽,男人幼稚起来真是甩女人十万八千里。
事已至此,谢如琢只得把贺清思带走了。
两人从季家出来,只走得百来步,就迎来了无数打量的目光。
谢如琢挨得离他近了些,小声道:“梁冬生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儿一旦捅破了会不会很麻烦。”
街上人很多,两人边往前走边注意避让行人,走得磕磕绊绊,每当别人快要碰着谢如琢的时候,他会不动声色的隔开一段距离。
听到她问,贺清思收回胳膊背在身后,反问道:“你想怎么办?”
谢如琢想起梁冬生的作恶多端,不由得深恶痛绝,愤愤道:“沽名钓誉之徒,先让他名誉扫地,再”她想了想:“再就按律法办吧,毕竟大旻朝也是有律法的。”
贺清思轻笑:“你还懂律法?”
谢如琢从他这声轻笑里感受到了浓浓的鄙视,不服气道:“我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百姓。”
贺清思十分欣赏的点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提醒她道:“那你可知,江湖骗子按大旻律法,也是要问罪的。”
谢如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