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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星二话不说就要上手,谁知那人却“噗通”一声倒了下来,抖得更厉害了,话里还带着哭音儿:“我前脚刚从陈记出来,他后脚就被杀了,早知道如此,打死我昨天也不会去。”

宋望星踢踢他:“行了,好好说话。”

原来这人是以前深得陈松信任的小厮,后来娶媳妇儿就自己出去做买卖了,昨天去陈记买米,却忽然被陈松拉着交待了这么一句。

“只说了这句话?你在陈记看到其他人了吗?”

那个只差抱头了:“没有没有,陈老爷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哦对了,还有这个。”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出来:“还有这封信,我没看,我真的没看,大侠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真只是来帮个忙啊。”

谢如琢打开信只看了前两个字,又倏然合上,冷冷对那人道:“看见外头的官兵了吗,都是在查那批粮食的下落,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宋望星拿了一把匕首出来,轻轻吹了口,漫不经心道:“若是官府也知道了这件事儿,我总有办法快一步找到你。”

“我知道我知道,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连滚带爬的消失了。

谢如琢将陈松的信递给宋望星。

那天晚上她最后的说那一番话,陈松到底是听进去了,信上写了梁冬生这些年半笼络半威胁城里有头有脸的商人为他敛财的证据,其中有被逼离开永州的,也有被逼得自尽家破人亡的。”

宋望星一目十行的看完,气得捶墙:“这个梁冬生,真是罪大恶极,枉为朝廷的父母官,亏我以前还为他跟表哥争论过,简单是人面兽心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