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谢如琢点点头, 心道也不怪贺清思举动奇怪,毕竟长得漂亮的姑娘谁不爱看呢。
得到海贝的答案之后,她将这件事儿抛著脑后, 不再去想。
西南地势显要,实实在在的易守难攻,皇帝心头火起却又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将才,两地的战事打打停停。
相比之下,永州却风平浪静。
谢中琢想,或许陈松因为上次的事情得了教训,所以不再暗地里干那些勾当,城里的流民才渐渐控制住了。
但是事实证明,平静永远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这日宋望星从外头回来,脸上难得没带笑,走到谢如琢身边对,低声道:“姐姐,陈松死了。”
谢如琢长长的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时候的事?”
宋望星道:“昨天夜里,在他家书房,被人用乱棍活活打死的。”
更惨的在后头,他没说。
也不知道谁与他这么大的仇怨,下手又狠又重,据旁观的人说,陈松全身骨头都被打碎完了,脑浆都流了一地。
谢如琢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那陈家现在怎么样了?”
“陈家的下人都跑光了,现在好多人都跑去陈记抢米,我跟在别人后头,去了以后却发现粮仓的米所剩无几,像是有人早早的把东西移走了。”
谢如琢看向他:“陈记米行那么多米全部移走了?移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