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随手撕毁。
厅里谢如琢打着呵欠往厨房走,谢宜修擦着脸上的汗,一边听这熟悉的声音,一边想:她日后嫁到婆家再这样懒散,肯定会被立规矩,到时候就有得她受了。
这种想法还未深入,便又觉得谢如琢这样鲜活的女子,若真入了内宅,被繁琐的规矩所束缚,就太可惜了。
正在惋惜着,便听谢如琢扯着嗓门喊他:“谢宜修,你过来!”
一嗓子把谢宜修所有的担心忧虑通通打散:算了吧,谢如琢这个女人,这辈子若是能嫁出去,已经是上天格外开恩了。
谢如琢把摊着手对谢宜修道:“没米了下锅了。”
她刚洗完脸,少女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腻,闪闪发光。
谢宜修别开脸,走到米缸面前一看,里面空空如也,真的连一颗米也没有了。
早饭是注定吃不成了,两人决定上趟山。
小屋村背山临水,风水学上来讲,是个绝佳的好位置,除了发洪水的那一次,谢如琢上过山之外,其他时间,都在小屋村里生活,没有爬过别的山头。
谢宜修在前面带路,把她引到了不知是哪座山上来了。她走得云里雾里,但谢宜修却好似经常来一样,分叉路没见他停过,她戳戳谢宜修的背,狐疑道:“你准备去哪里弄吃的啊?”
谢宜修看了她一眼,又接着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