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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谢如琢熟睡的时候,谢家房顶上跃上来一个人,稍站片刻,便又施展轻功往黑夜里飞去,不一会儿,连影子都见不着了。

小屋村五里外的池水村,络腮胡子刚从一户人家里出来。

这户人家的男人早年从军死在了战场上,屋里除了老娘,还有一个媳妇儿。络腮胡子觊觎这家媳妇很久了,奈何这老娘是个母老虎,把个儿媳妇儿看得死紧死紧,他又一次无功而返。

他边家去边吹着哨儿,冷不丁,有人突然从他身后窜了出来,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打。

他仗着自己身强体重,试图反抗,可来人显然是个练家子,顿顿打到实处,招招不留情面,不一会儿,他只有出的气儿了,连连求饶:“好汉饶命!”

来人闻言,手脚果然慢了下来。、

络腮胡子趁机道:“敢问好汉大名,我以后甭管去哪儿,都避开您,保证不惹您眼烦。”

好汉没理他,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丢到络腮胡子面前,转身几个腾跃,消失在夜空中。

络腮胡子哎哟了好一会儿,见人确实走了,才骂骂咧咧的把纸条捡了起来,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串字:“再敢来小屋村,休怪我取你性命 。”

络腮胡子呸了一口,暗道自己最近倒了血霉,事事不顺,就那个破村子,不去就不去嘛,打人算怎么个回事儿!

翌日,谢宜修照旧早起,拿了他惯常用的棍子耍了半个时辰,又扎了半个时辰马步,再把院子里的水缸挑满水,谢如琢的房间终于有了踢踢拉拉的动静。

谢宜修回屋换了身衣服,洗脸的时候,水不小心溅到了脸架旁边的纸上,纸上墨迹渐渐晕开,最终只能看清“性命”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