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除了叶羽晨和阿纯,其他人都疑惑不解,这县太爷是见到了什么如此害怕?
县太爷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又仔细的看了看那枚金牌,颤颤巍巍的问:“这……这金牌是……是真的吗?”
“你说呢?”
县太爷也知道这块金牌前段时间就在他们晋州出现过,持有者是镇西侯的嫡次子。
“镇西侯的嫡次子素还真是我们俩的大师伯。”阿纯故意道。
县太爷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不敢再质疑这块金牌的真假。
“我们就想问问大人还打算把这金牌当了吗?我们身上没有多余的银子,只有十两。”
这个狗官县令虽然正事不处理更加贪赃枉法,但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听叶羽晨这么一说就知道了该怎么做。
他重新戴上官帽,理了理衣服,然后突然双目有神,再拍惊堂木,对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个壮汉,怒道:“大胆刁民竟敢恶人先告状,在公堂上还敢说谎,本官关差点就轻信了你们的一派胡言。”
“大人,您刚才不是这样说,您说……”那几个壮汉都急了,本来都好好的,而且他们除了得到原本对白老爹坑来的五十两银子外,他们还能够额外每个人多得五十两,这是多好的事情啊,怎么突然间就变卦了?这个臭小孩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县太爷如此害怕,顿时他们也有点害怕,难道他们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刁民休想辩解。你们的借据上明明写的就只有十两银子,却要变本加厉多收白老爹四十两银子,居心何在?你们自己不知在哪里跌倒,自把己摔出个鼻青脸肿,还要诬陷别人打你们,罪无可恕。来人把他们几个都给我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