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纯气得牙痒痒,又见那狗官故意问跪下的那几个壮汉,说:“你们几个伤得如何?需要他们赔偿你们多少银子比较合适?”
几个壮汉一听这话,就知道县太爷是站在他们这头的心里乐开了花。既然要他们赔偿,那肯定得喊个高价。
于是带头的大哥,中气十足地说:“我们哥几个被打得这里伤那里伤的,估计明天也下不了地,草民恳请县太爷强制他们赔给我们哥几个一人五十两银子。”
没想到这狗官竟然还点点头,道:“一个人五十两银子,这倒也合理呀,把你们打成这样,哎呀,估计得在家休养个好几日,这一天天的没收入,家里的老人小孩该怎么活啊,五十两银子,合理,非常合理!”
县太爷惊堂木那个一拍,又道:“你们俩赶紧的把银子别赔给人家。”这县太爷心里暗爽得不得了。把银子判给了他们,他们也会拿些钱来孝敬自己。县太爷对于自己的这个判高兴得真是好想大声笑出来。
“狗官。”阿纯义愤难填。
“你这该死的宠儿在说什么呢?嗯,是在说本官的坏话吗?”狗官脸色大怒。
阿纯看到他那副自以为是土皇帝的模样,真想给身上撒点痒痒粉,让他奇痒无比,让他今夜别想睡觉。
叶羽晨走上前,拿出了金牌掂量在手上,然后对笑着对县太爷说:“大人,您觉得我的金牌它值多少钱?您若觉得值钱可以把它当了,把当掉还来的钱,需要补偿他们的,你就给他们,剩下的银子你也可以自己私吞了。”
叶羽晨把金牌轻轻地放在桌上。
县太爷两眼发光,以为这次发财了,好大一块金子啊。他睁大眼睛,要去拿难金子,结果发现金牌上面赫然一个”睿”字,吓得瞬间刻瘫倒在地上,乌纱帽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