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他伏在她的耳侧,轻轻咬着她的脖颈,搭在她腰上的手越发不老实。
衣末脸上腾起一抹应激性的潮红。她不怕沈辞越线,他很有分寸,从未逾矩分毫,只要她不想,他不会逼迫她做任何事情,包括他最想的性。
她现在怕的是另外一件事。
“嗯?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没等到回应,沈辞闭了眼,顺着衣末的脖颈往上,又想含住她的耳垂。
衣末在那一刻侧了侧头,挣开他的怀抱,转身走开老远。
沈辞怀抱立马空了,抬起眼睑,不解地望向她。
他看到她满脸正色,这才意识到,今天她有些反常。
“怎么了?”他站在原地没动,面对衣末的方向,望向她的眼神含着关切。
衣末却被他那样的眼神刺痛了下,摆了摆手,直接坐到桌旁,拿出了很久没用的纸笔。
沈辞沉寂一瞬,默契坐了过去,坐到了她的身旁。
他很快看清了她写的字,工工整整的一行,就连标点符号都是那样严谨。
她跟他陈述了一件事:【今天白天的时候,有人随口跟我说起过一件事。】
沈辞盯着她的神色看,良久,才接过纸笔,写道:【什么事啊?】
衣末顿了顿,直接写道:【葡萄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