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末依旧在那害羞地笑,看清陈平安比划的最后一句话,霎时止住了笑意,惊呆了。
她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向了那串葡萄。
表皮绿油油的,泛着一点奶油白,她甚至叫不出这葡萄的品种,沈辞却买给她吃过很多次,每次都是成箱成箱地往家里提,只因她偶然夸过一次,说这葡萄很甜。
她今天才知道这葡萄要卖这么贵。
衣末想到什么,突然就皱起了眉头。陈平安问她怎么了,她答不上来,直接找了个借口走了。
晚上回到家,刚一踏进门,沈辞照例把衣末堵在了门角,搂着她的腰想亲她。
他的欲望很强,每天都要亲她很多遍,有时候是在门口,有时候是在客厅,偶尔还会在厨房……衣末不会说话,偶尔被弄得疼了,也只会无声地掉眼泪,却从没有哪次真正推开过沈辞。
这天是第一次。她两双手抵在沈辞的胸膛上,指了指自己的唇,比划说:【这里还没好。】
沈辞当即就止住了动作。他勾起衣末的下巴,就着灯光仔细地往她嘴唇上看。
那里水水润润,殷红殷红的,的确有些没好。
早上不该咬她的。
沈辞心疼起来,手臂的力道稍松,衣末立即溜进了厨房。
她这天做的是海鲜面。等到水烧开,衣末将面条放了进去,煮了半熟,又将面条一筷子一筷子地捞进一旁的砂锅里。
沈辞站在一旁,算着时间将刚洗好的一整盘新鲜虾倒进去,然后飞快盖上了玻璃盖。
衣末没有转身,看着锅里那些活蹦乱跳的虾出神,沈辞洗干净手,在后面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