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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滑腻的鲜血透过布料渗到岑轻衣的手上,她的手抖得厉害,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沈千山闷哼一声,眼神变得清醒起来。

岑轻衣见他终于清醒,声线都在颤抖:“你还有药么?快处理一下伤口啊!”

沈千山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但仍然容色不改,道:“别慌,小伤罢了。”

岑轻衣感觉自己手上一热,又是一股血涌了出来。

她崩溃道:“什么小伤?这么多血怎么还是小伤?!”

从小到大,在沈千山的记忆中,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的某个瞬间,他嘴里被谁强行塞了颗麦芽糖,有种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上化开。

他突然眉心微皱——在他记忆中,他又未曾吃过麦芽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沈千山见岑轻衣吓得面无血色,摇摇头,道:“劳烦岑师妹了,请师妹守住洞口,接下来的我自己可以处理。”

岑轻衣本想给他打下手,却被沈千山一句“男女授受不亲”给挡了回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去洞口守住。

什么玩意,都这样了她还能想着占他便宜么!

气死了!

她气鼓鼓地背对着沈千山,身后响起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

不一会儿,沈千山淡淡的声音便从她身后传来:“可以了。”

接着,一件干净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肩上。

沈千山道:“当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