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宝在地上越来越大,膨胀成房子大小,瞬间将无力反抗的沈千山和岑轻衣吸了进去。
那人食指轻扣玉排,在原地等了片刻,两道黑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朝那两人说到:“看好他们,先蒸一蒸,等我回来就用他们炼旗。”
两人点头,那人腰间玉排有规律地发出光亮。
“嗡”地一声,他瞬间消失消失在原地。
倾盆大雨疯狂地从天上砸下来,黑沉沉的天就要崩塌下来。
岑轻衣带着浑身湿透的沈千山匆匆躲到一个山洞里。
山洞前开着一树栀子花,静静地散发幽香。这花开得大,每朵都是手掌大小。
但她心中焦急,只看了一眼就与这树花擦身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伤,沈千山今天似乎相当虚弱,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能感觉到沈千山略高的体温顺着衣衫透出来,而血就像小溪一样汩汩地从他的肩膀流下。
这里遍地落叶,混合着一层淤泥,一脚踩上去就是“噗”的一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腐烂的气味,也就只有这个山洞尚且干净一些。
岑轻衣急匆匆地环顾四周,这里没有净水,而她的储物袋中也没有准备纱布和净水。她猜沈千山应该准备得很全,但她又打不开沈千山的储物袋。
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别的可以替代的东西,还好她的衣服尚且还算干净,于是她牙齿咬着衣袖,手上一用力,“呲啦”一声撕下袖子,露出半截藕臂来。
沈千山肩膀上的衣服已经在方才的打斗中被撕毁了,伤口露了出来。她将手上的布叠了叠,拿出伤药,小心翼翼地洒在沈千山的伤口上,想要给他铺上药就包扎起来。
但沈千山的伤口出血太多,不断涌出的血冲开药粉,怎么也止不住。
她着急地咬着唇,手不住颤抖,将药粉倒了小半瓶在布上,一把按在他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