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昏迷了两天,他帮你看了两天的吊瓶,你每天要挂十几瓶,他没有一次是没注意到挂完、让血倒流进输液管的。”
“……”
“看着你们姐弟俩相依为命,连我这个外人都能感到幸福。真希望下辈子我也能有能够相互扶持的亲人……”
“……”
病房的门被推开,惜——、珂琉带着医生走了进来。医生为我换上新的吊瓶,做了简短的检查、并交代了长长的注意事项后终于离去。
我想问珂琉的事有很多,却又顾及那位阿姨在场,且一直以慈爱的眼神望着我们。最后干脆装作语言中枢受损,失去言语功能的样子,直到两天后她从病床上消失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出院了?”望着空掉的床位,我终于开口说道。许久没有说话,连自己的嗓音都变得陌生起来。
珂琉座在我的床沿,望着天空的彼方:“她死了。没有一个人来看她,没有一个人为她的死流泪,她在昨天的午夜孤零零地离开了世间。”
我的心脏猛的一颤:“你做的?”
珂琉回头看我,眼神中是难以置信、口中是忿忿不平:“……你知道这里是什么科吗?她只是普通的死了,”末了,又反唇相讥,“她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终于可以开始问那些你在意的事了。”
第17章 愉快犯
我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问起最在意的问题来:“惜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