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其它几个菜外,我还泡了贝母茶。我幼时体弱,时常咳嗽。每逢六月,奶奶便会为我去栖夜河边挖些浙贝母回来晒干备用。贝母茶于我而言就与河蟹汤相同,都是充满回忆的味道。
但无论是惜樽还是怜樽对其的评价均是“可怕的味道”。
……不要紧,河蟹汤就不一样了。河蟹汤是我的拿手菜,不论是过去的惜樽还是我自己皆是这么认为。
而此时的惜樽却如临大敌地注视着摆放在他面前的汤碗。
与之相对的,怜樽已经以优雅的动作以及极快的速度使自己的那碗河蟹汤见了底。
但当他将视线瞥向惜樽未动汤勺的汤碗问他:“怎么了?不喜欢吃吗?要我帮你吃吗?”时,惜樽又赶忙护住了自己的汤碗,像下定了艰难的决心一样地说出了“我吃”。
最终他痛苦的吃了起来,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将汤勺送入口中。
谁也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小碗汤就使他的四肢迅速长出红疹。用左手捂住胸口,他急促地喘息起来。
第10章 过敏
“别怕,姐姐这就带你去诊所。”我虽然这么对他说,那句“别怕”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惜樽更剧烈的喘息着,左手撑着桌子,努力地点了点头。
将他打横抱起,对充忙站起身打算跟着出来的怜樽说:“你别跟来,我自己去。”
怜樽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男装,无可奈何:“……嗯,你要小心、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