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对于未来的许诺,安心感使我的嘴角上扬:“嗯,什么时候做都可以。”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无论想做多少次河蟹汤都可以的未来。
“一下哭一下笑地,有樽真的好忙。”惜樽不带情绪地点评了我的行为,然后将一个包子递给了我。
“竟然买了包子。”这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有常识到意外的行为。
“不是,”他摇头否认:“是路上遇到的人给我的。”
“……路上……遇到很多人了吗?”
“没有,他们都远远地看我,只有那个给我包子的人问我为什么要买药,是不是有樽受伤了。我说是手受伤了,他就去买了包子过来,还说晚点会来看你。”惜樽一边小口啃着另一个包子,一边说道。
在时钟快要走到12点的时候,惜樽所说的那人敲响了家门。
他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左手拎着竹制的三层食盒,地上还放着为了空出右手敲门而放下的礼盒。
“有樽,先恭喜你找到弟弟,”卫明奕讷讷开口,“我可以进去吗?”
虽然在听惜樽说起时就已猜到是他,但当真的看到他站在门口,我还是不禁在心里直摇头,与之相对地,在实际行动上则点了点头。
“这些都是我吩咐食堂刚做出来的,都是你爱吃的,虽然不及你做的好吃。”进了门后,他径直走向餐桌,干净利落地取出一个又一个餐盘,整整齐齐地摆到了桌上。
座在庭院专注看了许久天空的惜樽终于从那没有任何特殊的云朵上移开了视线,交错地在我与来客的脸上观察起来。
“我早就忘记怎么做菜了。还有,我说过不要再来我家。”
“……但是你现在找到惜樽了……”他说着,正打算把筷子送到我手里,又发现我的右手被绷带缠绕得严实,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的样子,“你的手受伤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