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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听了,没什么反应。

行军打仗,受些伤很正常。

按他对应龙的了解,几天能好的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伤。

过了一会儿,白泽放下笔,说:“画好了。”

黄帝放下茶杯,走到桌前,慢慢翻阅起新绘制的精怪。

有好几个都是之前遇到过的,当时不知应对之法,没想到竟然如此简单。

可最后一只名唤滑鱼的妖怪好似受绘制之人心情影响,收笔很是毛躁。

他看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的时候,白泽已经离开桌前,背对他站立着,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黄帝再去的时候,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瓶。

打开瓶盖,清香扑鼻,闻之心旷神怡。

他没问,白泽也没有解释是用来干嘛的,只是一边著精怪图一边同他间或聊两句。

白泽永远是体面优雅的,哪怕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搭着腔,都不会让人有被他刻意敷衍的感觉。

临走的时候,白泽叫住他,拿起那个药瓶。

说,拿给应龙。

话语间竟然有说不出的生硬,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连总是和煦的神情都收了回去。

他替应龙道谢,白泽听了却笑了,又换上端方神色:“都是为了铲除魔患,还三界清正,互相帮助也是应该。”

黄帝拿着药瓶回到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