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圣女葫芦里头卖——”它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蓦地被人从外头推开。
云鹤行下意识地用身体将白渊挡住,回头就对来者干笑。那祭司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紧张,微微侧过来,用审视的目光望着他。
云鹤行紧张地瞥了一眼身后的桌子,万幸上面已没有白渊的痕迹。
“不知祭司大人来所为何事?”浮苏神色平静,仿佛没有看到方才两方短暂的针锋相对,走到桌前将玉玦取过,自然至极地将其系在云鹤行腰间。
大约是被他的冷静影响到了,祭司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主动退了一步。
他换上另一副温和神色,同他们说:“圣女已经知会我等,二位乃我月母属意的客人,特命我来邀请二位,莅临今夜盛会。”
“什么盛会?”云鹤行怀疑地问。
“今日十五,乃月色大盛之节,是我泰德村五年一度盛大祭祀。”
他显然并不打算明说。“除了盛会,平日还请二位不要随意走动,以免再次误入花瘴。”
说罢,祭司三击掌,便有侍女鱼贯而入,为他们上菜。等到菜肴布上,她们便退回到门外等候。
祭司微微一笑:“一切需求直接告知侍女便可,切记勿四处走动。”他大约是不放心这两位外乡来的年轻人,又重复一遍。
云鹤行望着满桌子的南疆菜,只觉索然无味。等到祭司一走,白渊才从玉玦中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