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没必要让云鹤行来替我承受反噬。”浮苏做完这一切,坐了回去。
“是云鹤行自己坚持的。”
白渊的回答出人意表,浮苏愣了一下。白渊很满意少年脸上有了别的表情,语气有些飘了:“如你所料,云鹤行的确很有天赋。总有一天,云鹤行不会再需要你我护佑。”
“
我知道……我看见了……”浮苏盯着云鹤行手上的纱布发起呆来,眼前略过的是他冲进水牢时目睹的景色,那柄被火焰包裹的剑在水中炸出一簇簇烟花。
门忽然被推开,云青鱼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水。
“客栈老板听说少爷病了,好心给我分了点药,说这个退烧清热最有效了……要不要给少爷试一试?!”
那碗还没递到云鹤行床前,白渊勐地睁眼,一把将碗扫到地上。一切始料未及,云青鱼还来不及闪避,碗就已经摔成了花,汤汤水水,只剩一地湿滑。
白渊浑身毛发都竖起,似乎连肌肉都在紧张地颤动。
云青鱼立刻觉得事情不对,以为自己坏了大事,连忙靠浮苏身旁站过去。
“怎么了?”浮苏蹲下身去,指腹沾上地上的水,凑到鼻间。
如果白渊有实体,大约此刻已经红了眼:“是它……是兕……”它恶狠狠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像是要在云青鱼身上烧出两个洞来,“他们给你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