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史康这会儿气得不行,想装也装不下去,站在路边大声喊。
“好歹我也是你亲生父亲,你总不能放着亲身父亲不管去认贼作父吧!我知道你要考数学奥赛,还知道你要录制节目。我要找媒体,让大家都看看你怎么对待亲生父亲。”
认贼作父?
还这么□□的要挟她?
谢鱼停下步子,回头冲他灿烂一笑。
“当年把我扔出来的时候你们就说过,要饭也要离傅家远一些。今天我把这话送给你,傅家要饭也离我远一些。好走,不送!”
“卧草!对亲生女儿说这样的话,简直不是人啊!”
旁边的保安也瞪大眼珠子,这人穿的有模有样,没想到连畜生都不如。
“唉,大家快来看呐,姓傅的这个就是衣冠禽兽。”
“他连禽兽都不如!小猫小狗还知道心疼自己的小崽崽呢,他连自己的孩子都往外扔,简直是男人里的败类。”
傅史康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几个保安这样指指点点,心里觉得受到极大侮辱,真是……真是太过分!
指着谢鱼,傅史康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
“你行!你等着!”
几个保安冲他吆喝。
“滚呐!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赶紧滚。”
“当年抛弃自己的女儿,现在又来求人家,还要挟人家,你这样的都不叫人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