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钱家,魏奶奶拉着她的手说傅家做的很过分,这就是个暗示。
“鱼鱼啊,你……你怎么现在才回家,爸爸很担心你。”
饶是有心理准备,谢鱼也忍不住笑出声。
十年了,现如今傅家面临倒闭的时候,这个当年把她扔出傅家大门的人竟然跳出来关心她回家晚,还自称“爸爸”,真是好大一张脸。
“傅总,您应该关心现在的女儿傅严洁,而不是当年被抛弃的谢鱼。”
傅史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帕子,在眼角沾了沾。
“鱼鱼啊,这些年,爸爸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没睡过安稳觉?
傅史康刚想说自己是因为挂念她,谁知谢鱼已经接上话茬。
“那一定是严晓云晚上睡觉蹬被子,所以您睡眠不好。这事儿您应该去找您的现任妻子,别来找我吐槽。还有,傅家老太太拿帕子擦泪的动作够假了,您连她都不如,还是回去再练练吧。”
傅史康被噎的一阵咳嗽。
“鱼鱼啊,我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难道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爸爸吗?爸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狠心,更没有谢梅梅和谢九说的那么坏。”
谢鱼懒得跟她一般见识,跟保安道。
“这个人神经有问题,请他走吧。”
保安室哪个不认识谢鱼?
早就觉得这俩人之间气氛不好,这会儿一拥而上,将傅史康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