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沙一个没上过几天学的人来说,要抚养两个月的娃娃,还要将他送进大学,可想而知多么艰巨。
难怪老沙对他那么严苛,现在沙小洲全明白了。
还有,信里面不叫老沙,而是焦大树。
沙小洲终于知道了老沙真正的名字。
“哎哎哎,你是不是有病?半夜跑这里做什么?”
远处突然射来一束灯光,一个中年男人很不悦的大喊。刚才听见哭声吓一跳,还以为见鬼了。
在陵园干十多年,还没遇见过半夜哭坟的,瘆得慌不?
知道的说真情流露,不知道的还以为故意使坏吓唬人。
沙小洲被手电筒照得睁不开眼。
自知理亏,连忙向陵园工作人人员道歉。
那人又问:“咋进来的?”
“爬墙。”
见他这副表情,陵园工作人员也知道肯定心情不好。但凡好点,就不会半夜爬墙来这里哭。
不得不说,胆子真大。
“行啊小伙子,不怕碰见鬼啊?都知道我们这里墙矮,那也没人敢爬。”
沙小洲摇头。
他巴不得林寒和沙合能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