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她到了这个地步。
车停泊,吴祖清在难以分清保护还是挟持的拥簇中下车。张记的门没有锁,他推门,往楼上走。
拐角撞上步履急促的青年,吴祖清漠然以对,手指却拢了拢。
缓缓走到会客厅门前,他还未发话,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自昏暗中来,“稀客。”
吴祖清没由来地笑,“搞得这么黑黢黢。”
“你怕了。”
吴祖清打开灯,瞧清那张故作天真的脸。仿佛搅了一室春光,她还没来得及见人。他忍着,一步一步走到沙发跟前。
只一句,也只一瞬,吴祖清心下淌过涓涓清泉。
她还是小郁,却也不像是了。接下来说的话没一句中听。
“你过来。”吴祖清摸到西服下的枪柄,转而拿出手帕。
在蒲郁靠近的一瞬间,吴祖清一下子将人压在长发上。指尖勾起裙摆,掌心贴吊带袜寸寸上挪,如过去彼此都很钟意的前戏。但他只是在找她身上藏的枪。
他没找到枪,却察觉出她细微的身体反应。
他闭上眼,呼吸她的香气,沿脖颈去吻她的耳垂。他拥着她,拥着珍贵的易碎的宝贝。渐而有些沉迷,他拨开旗袍前襟,在柔软起伏上揉捏,带枪茧的指腹习惯似的绕尖儿打转。
“小郁。”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她似乎说了些冷情的话,他没心思去听,细啜她耳屏,还有三角窝。
“让我抱一会儿。”他单手将她的脸偏过来,“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