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踉跄跌地,回身开枪。蒲郁闪躲着接近,逼问:“你什么人?”
“你什么人?”对方临死不惧,恶狠狠道。
“军统。”
对方冷笑道:“你惹错人了——”
话未说完,一枪封喉。
凭一句话确定,他们是,中统分子。劲敌相逢,没商量的余地。
枪声不小,前方的踅了回来。蒲郁这一年坐班,但私下不曾落下枪械与体格训练,一路杀红眼,寻到挟持万霞的小头目。
“嚯!我当是谁,原来是蒲小姐啊。这人可是地下党,你不会同情赤-党?”
他们放过信号弹,增援很快就会赶来,蒲郁才不讲废话,佯装丢了枪,缓步走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蒲郁抬手将万霞捞入身侧,另一只手掏出迷你手-枪,对着数枪并发。
“把资料给我。”蒲郁道。
万霞尚有神智说话,“在他们身上。”
蒲郁一口气卡在喉咙,险些像训斥部下那般吐出脏字。她问:“哪个?”
万霞抖抖索索指向倒在血泊里的小头目,接着又指向远处。
毕竟没经历过正面战斗,甚至没接受过训练,无可指责。蒲郁揽着她原路返回,终于在一尸首身上搜出女士手袋。
蒲郁让她拿出资料——一支口红。终是忍不住提点,“一个法子哪能次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