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郁心一横,起身道:“何不有趣些?”
香取旬复坐在席垫上,大有赏玩的意味。
蒲郁拿起烟盒与火柴,点燃一支烟,在吞云吐雾中唱起《卡门》。
一字一颗盘扣,一句一步,旗袍松落,只余下蕾丝内衣与吊带袜。
她的手若有似无地抚过男人的脸,就像传闻中的脱衣舞娘。
香取旬兴致大好,抽走她手中还剩半截的烟。以为他要捻灭,却不想他大手一挥,拉她入怀。
“香取先生……?”
火星毫无预兆地掠过她浅淡的伤痕。他笑容森然,“小田切真下得去手啊。”
接着火星切实地落在肌肤上,蒲郁惊叫出声,又迅速咬唇忍住。
不能让二哥知道。
“你这幅模样,很取悦那家伙罢?”香取旬百思不得其解似的,“到底有什么趣味?”
可他捏着的烟还在灼烧她的皮肤。
新伤、旧痕,每一寸痛到不能再痛。
蒲郁望着不远处的竹帘,寂然地想:为什么男人以为折磨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能磨灭一个女人的意志?
他恐吓不了她。
身为女人自阴-道到子宫的自由,身为人类怨憎会爱别离的权利,已献给党国。她是战士。
“看来还是要重现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