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铮颔首道:“施小姐,初次见面。我姓傅,字淮铮。”
傅淮铮在场,施如令承情相去附近的茶馆一叙。蒲郁将与淮铮的事情颠三倒四说了些,施如令始终客客气气。
待傅淮铮借口出去吸烟,施如令才道:“小郁,有很多话我没说过——”
“阿令一贯傲气,我晓得的。”
施如令搓了搓手指,终是难忍忧虑,“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我也到了该嫁人的时候。”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吴二哥不管你了吗?”
“你不是说,我和他没可能的吗?你说的对,是我不该存有的妄想。”
“你就是来说这些的吗?”
蒲郁缓了缓道:“都来北平了,当然要看看你。”
“不是的,不是的……”施如令一下握住蒲郁的手,“你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呢?”
“小郁,留在我这里,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若是以往,施如令断然不会这么说。可半个时辰说下来,施如令感觉到了蒲郁的异常。就好像,临终相见一样。
蒲郁平静道:“你听过一首诗吗?你一定听过。‘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这是我最遗憾的事。”
“小郁,过去我也有错。日子还长,我们可以——”
“你很怕我,不是吗?你让我敞开心扉,那么我承认人的确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