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按谈好的数目,兑了法币,见了报。
蒲郁也要把这一年攒下来的钱兑法币,在吴宅过夜时提及,吴祖清道:“你有几个钱存银行,不如交给二哥管,返你比银行高的利息。”
蒲郁笑,“真当我傻嚜?你的钱又没有亲自管,我的钱为什么要给你管?”
吴祖清语噎,“我看你就是傻。”
蒲郁思忖片刻,问:“多少利息?”
吴祖清倾身耳语,蒲郁听罢眉眼弯弯道:“那好,你打个证明给我。”
吴祖清微晒,“一点儿不饶人。”
“那什么,明算账。”
“那什么,哪什么?”
蒲郁蒙头钻进被褥,那有枪茧的手也跟了上来,箍住她的脚踝拎起来。她反应不及,真如猫儿一样半身倒吊。她又气又笑,上气不接下气道:“你放开!放开……我回去了!”
吴祖清最不吃威胁这套,偏身去瞧她,“你就不会服软?”
刹那间,蒲郁找到他的破绽,逮住他的衣领往下拉,同时用力蹬脚挣脱开束缚。借另一只手支撑的力转身,继而反扑过去。
嘭一声吴祖清头磕在床头圆柱上,蒲郁压在之上。她自己倒怔住了,忙问:“撞到哪儿了?有没有事?”
见他纹丝不动,她慌了神,伏身去探呼吸。
也是在一瞬间,吴祖清抬她抵胯,双手圈住她的背。只听得面料侧缝裂开的声音,他缓缓睁眼,笑得坦然,“我看你故意的。”
蒲郁咬牙切齿故作凶煞,却也忍不住笑意,“幼稚!还耍赖!”
吴祖清困惑道:“啊?你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