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这震耳欲聋之术你留着下回用。”宛初下榻,睃了她一眼道:“你可知昨夜我去做甚?”
“雀儿又无千里眼。”雀儿撂下瓷勺,清脆悦耳。
宛初狡黠一笑,“我去找凤尾松打探妖界的情况。”
雀儿倏然变色,不过旋即摸了摸头,眉头深锁:“凤尾松呆在这宫里,哪里知道那么遥远的事。”
宛初落座身侧,手肘支在小几上,随意摆弄月白瓷勺,发出“哐当”之声。
看似漫不经心,有一搭一搭,脸色露出烦闷不耐。
“你自妖界来,又是灵鸟,难道不知妖界的动乱?”
“听闻妖王病故,妖界乱作一团。”雀儿低头搅弄瓷碗里的碎冰,“雀儿想主人应是不感兴趣,才没提起。”
宛初转过身,倚在几角,道:“妖王猝死,据说他膝下一子夜奔离宫。”
说完,又睃了一眼雀儿,沉吟不语。
“主人为何这样看着我?我虽在宫中呆过,可并不知殿下的下落。”
说罢,雀儿起身,“我去温一壶酒。”
拔腿就往外跑!
宛初眼疾手快,将人拉到怀里,扯开外衫,顺势摸下去,脸色微微一惊。也不管雀儿脸色乍然通红,将人抛掷半空。
数条月白纱巾抖动如浪潮,一层一层裹住,包粽子一般,将雀儿紧紧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