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卿神情微凝,已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眼见女人说完,撂下他便离开,堵着一口气,脸色沉得吓人。
蔺宸嘴角一抽,颇为同情地看了眼江时卿。虽然很想问刚才那句“勿扰”是何意,可对上那双阴沉的双眸,迅速仰头望天。
好几日,侯府都弥漫一股阴沉之气。
蔺宸没了法子,只好将刚从营地赶回正在小憩的容鸿蒙喊过来,一五一十把这些日子江时卿的情况说了遍。
鸿蒙咬牙切齿,“我就寻思着你找我没好事。这是你们江大人自己的事,我去有什么用。”
“陪他喝酒。”蔺宸讨好地笑了笑,“你最会哄人,那些姑娘们不都被你哄得乐呵呵的。”
这……
说江大人是姑娘也没错,都说女人心如海底针,江时卿更甚。
这不,二人刚入后院,就看到江时卿坐在凉亭里兀自惆怅,手里拿着的不正是那只很像他的小狗么。
容鸿蒙挠头。
人家在府上时不晓得嘘寒问暖,只会戳刀子,如今人家去了宫里,倒是惦记起来。
江时卿是不是有病?
蔺宸耳语:“快去,大人正睹物思人呢。”
鸿蒙瞪了眼蔺宸,提着酒走到院子里,轻咳一声。
“你回来了?”江时卿容色淡淡的,从容地将木雕犬收入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