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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刺杀一事,她更加明白自己内心所求,不过是他平安顺遂,

当初看完书,知道江时卿的结局的一刹那,痛彻心扉,彻夜难眠。如今她有机会穿到书中,和他一同改变命运,何其难得!

她是画妖又如何?

若非是画妖,她压根没有能力留在他身边,更不用提保护他性命无虞。

她凝注着男人,笑意嫣然,如同一朵明媚的向日葵。

江时卿看了一眼女人氤氲着水气得眼眸,和微红的脸颊,将手覆在她的后脑勺,往前一扣,吻住她的唇。

直到下一次呼吸,他才松了手。

宛初摸着发烫的脸颊,声音柔软悦耳:“大人,水凉了,妾替你更衣。”

江时卿醒来时,天已大亮,想到昨夜女人说的话和后来发生的事,哑然失笑。

前一刻宛初信誓旦旦,说一堆情话,戳得他一颗心摇飏无主。可下一刻等两个人洗得香喷喷的上了榻,反倒是推开他:“大人跋涉千里,虽说伤已痊愈,仍不可过度劳累。伏龙真身也不能肆意折腾不是?”

说了半天,还是为了他好。

于是,昨夜女人撂下他入了画,他硬生生一个人平躺着,望着床帐生起了闷气。

无-耻了一回,总不能次次如此。

且不管女妖讲的真话假话,他也委实不好意思再当一回小人。

这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起身,扶了扶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