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胜于言,多说无益。”
宛初心惊胆战。
他并不信她。
男人的目光,如同头顶悬着的一把剑,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直插天灵盖。
多说无益,她垂着头,不再吭声。
男人起了身,踱着步走到她跟前,一双黑色靴子停在她眼皮底下。
“你要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江时卿的声音居高临下,如同一道闪电劈下来。
劈得宛初愣是回不过神。
他果然是知道了,只是如何知道的呢?
难道他也是穿书的?
她抬起头,尚不敢随意推测。看着他如刀削一般尖锐的下巴,“大人的话,妾听不明白。”
江时卿俯下身,眼眸半眯道:“我在梦里看到你所做的一切。”
书中绝对没有这一段情节,即便是一目十行,她也清楚的记得,江时卿所经历的每一件事,绝对没有做未仆先知的梦。
见她一脸惶惑,他嘴角荡起一丝讥诮,“也罢,此梦甚为荒谬,你只需明白,我已知你下一步要做甚,你一言一行皆在我掌控中。你想破我真身,做梦!”
宛初歪着脑袋思忖半晌,听到脑中一声轰鸣。难怪她越表现得决心坚定,他的眼神越发冰冷刺骨。在他眼里,定是认为她是惺惺作态。
她再次用饱满的热情,真诚的姿态,对天起誓。
“妾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他人的事,老老实实待在这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