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才摸摸下巴,心里有了猜测。
“爹,当初这案子您经过手?”
严政点头,“此案由当年的大理寺卿黄岩主审,我是左丞相,只是监督。”
严成才眨眨眼,“爹,莫非这其中有你的手笔?”
严政冷冷道:“任何人挡了我的道,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听严政这么说,严成才心里有了数。
“爹,您既然能把他爹送进大牢,他许若虚现在羽翼未丰,您也可以的。”
严政却沉吟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许宜修功高震主,先皇对他有忌惮,所以我才抓 住了机会,可是现在,郭珩对那个许若虚如此宠信,怕是没有机会啊!”
“是啊!如何让两人之间生出嫌隙呢? ”严成才摸着下巴沉思。
严福在一旁道:“老爷,少爷,奴才见过那个许若虚两次,也见过他的侍女,可不可以从 他的侍女身上入手,那两个女人,一看就不像我们大梁人。”
严政蓦地抬头看向严福,“你确定?”
严成才也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一拍脑门,道:“对啊!她们应该不是大梁人。奴才记得我 在酒楼遇到她们的时候,听其中一个侍女说,你们大梁怎么怎么,当初奴才没在意,现在想起 来,再看她的长相,绝对不是我们大梁人。”
“不是大梁人?难道是外国人?你觉得她们是金岳人还是南疆来的?”
“奴才听她们说话软糯,身材不高,肤色黑,眼窝深,像是南疆来的。”
“南疆? ”严政突然笑起来,“真是巧啊!当初他爹就是勾结南疆。看来,我们是该好好 准备准备,好好奏上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