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才瞪大了眼睛,“可他们家不是满门抄斩了吗?当时他不过八九岁吧?他小小年纪如 何能逃出来?”
“万事都有意外,如果他不是许承泽,又如何解释郭珩对他的不同?而且,你们这一说, 我也想起来了,他长的确实有些像许宜修,只是许宜修俊朗,而他柔美。”
严成才点头,“父亲这么说,那就没错了。既然他是许承泽,那就是十年前的逃犯,我们 是不是可以参他一本?把他拿下?”
严政冷哼了一声:“参一本?郭珩巴不得给许家平反呢!你现在参一本,岂不是正合了他 的意?”
“爹,那能平反吗?”
严政冷哼一声,“如果能的话,他郭珩还能等到现在?当年许宜修一案,证据确凿,先皇 亲自下的旨意,郭珩就算是有这个心,也无能为力啊!”
“这不是就得了?既然他翻不了案,那么这个许若虚也别想逃出生天!”
严政长长叹了 口气,“让我再想想。”
严成才急得直眨眼睛,小声问严福,“严福,许家为什么被抄家呀?”
严福看了眼严政,见他正在沉思,小声道:“当年定的罪名是里通外国,勾结乱党,想要
谋逆。”
严成才伸了伸舌头,“这么大的罪啊!是该满门抄斩的。”
“是啊!即便他许宜修军功了得又如何,只要皇上不喜欢,一句话就要了他的命。”
“严福,你的意思是此案可能有内情?”
严福连忙道:“奴才乱说的,当初此案是太师监督,定然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