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岁扶额,“你干嘛不松手?别人都误会了。”
“你不是害怕?”
“我现在不怕了。”
楼慈嗤:“过河拆桥。”
赵岁:“……”
“不是过河拆桥,我是怕别人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你和我————”
“嗯?”
“没什么。”她最终还是难以启齿,叹气,“现在可以松开吧?我要进去了。”
等赵岁擦干净水出来,见楼慈在外面等她,她快步跟上去。
原路返回时,赵岁依然害怕,但她不好意思再牵楼慈了。她揣兜,战战兢兢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然而楼慈却伸手。她没动,只摇摇头,“不了,我不怕了。”
“牵着。”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
而这时,安静的树梢陡然一响,仿佛是有什么飞了过去。赵岁神经一绷,立马牵住他。
见状,他说:“不怕了?”
脸打得太快,以至于赵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悻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