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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反抗不挣扎,我胆子就更大了,钻到他的手掌下,把玩那略显粗糙的指腹,和指根处不知道干什么活磨出的硬茧。

整个过程中陈先生表现得简直逆来顺受,就好像这手不是他的。

直到我确实摸得有点久了,他才把手抽回去,人也从小圆桌上直起身来,皱着眉头看我:“你ppt还做不做了?”

我赶忙把手拿回来,在自个儿牛仔裤上一顿搓:“做做做,现在就做。”

他就换了个方向趴,把头发对着我,倒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赶紧,做完还得讲两遍过一下。”

反正总归是没有生气。

我找回一点神智,回忆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把一个男人的手按在桌上360°地摸。

手有什么好摸的?我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就在我陷入沉思时,陈先生在一旁补了一句:“等你做完,让你摸个够。”

我:???

看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就这种情况下,我居然还能老老实实做了个性冷淡风的述职ppt,做得我是心静如水、四大皆空。

一个小时后,把陈先生晃起来陪我对讲话稿。

过第一遍的时候,大概就是我说什么都不对吧——要么是嫌我没讲清楚,要么是嫌我暴露了自己的缺点,要么是嫌我装逼装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