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估计,大佬飞这几周是要求涵涵对手下员工进行精简、裁撤,而涵涵不愿意,认为所有人正各司其职,于是大佬飞就顺其自然地——‘那你们做一场述职吧,让我看看你们部门到底有没有闲人’。

就这样的情况下,不管你们这次述职成功与否,都会被大佬飞一通挑刺。不管最后裁不裁员,涵涵和大佬飞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涵涵能在新梦想再待多久是个未知数,你可能要做好换一个领导的准备。”

我听得直接恍如隔世:“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倒很疑惑:“告诉你干嘛?我认识你时你都已经入行了,再早知道都无济于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升学考,没有寒暑假,小王八,你要早点习惯这种无序感。”

他又缀了一句:“更何况,你好像本来也没做过什么职业规划。”

我脑壳生疼:“这也太死亡了……我前两天还想着把教培公众号写好,以后好好往这个方向发展呢。”

“不容易哦。”他说,“其实我最近也在看工作、投简历,打算往教培行业外走。我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涵涵在一年前就认为这个行业要有变动,但最近他山石人事调动也很频繁。如果有离开的机会,我也不太想一直耗在这里了,一天天搞得人心惊肉跳的。”

“所以你就为涵涵这一句话动了跳槽的心思?”这有多少点脱离我对陈先生的认知,“你不是刚说人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儿,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吗?”

“话是这么说,但涵涵说的话还是要听一听的,”陈先生说,“毕竟不管是工作、打赌还是玩游戏,我从来也没赢过涵涵。”

“包括剧本杀?”

“包括剧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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