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峰的哭声小了,慢慢变成了抽泣。
晨星抬起头,正迎上肖峰比刀还犀利的目光,那目光,似要突破她的肌肤,直至五脏六腑。
她和凌槐风坦坦,她不怕他的剖白。
她挪了挪,还是想上前跟他作解释。
一百零一 惊魂难眠
猫叔那天从“沁园”女人的叫卖上下来,冲到街上,一阵凉风瀼来,他的醉意立马醒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只曾经探入了那女人的温泽之乡的手,心里不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那只手拼命地往自己的裤子上搓去。仿佛,有千万条蛀虫正在手上缠蠕着,往上爬着,直至全身。
他哆嗦起来了,踉踉跄跄地向“九州不夜城”走去。他还记得自己的车放在那儿。
他一爬上车,疾驶着向家的方向冲去。
回到家,他立马冲进卫生间,边扯衣服边冲洗。用沐浴露涂了一遍又一遍,直洗得都要脱层皮了,还涂,还洗,总感觉全身痒痒的,有脏物沾在身上似的。
猫叔是一个写爱诗的大名人,他痴而不多,他风流而不乱。他只要看见耳目一新的女子,她们的一笑一颦都能勾起他的无限诗。就是偶尔有特别的卖笑女子对他嫣然一笑,也往往能勾起他的愫,他还以她们为原形写过一些让女人们垂泪不已的幽怨诗呢。
写归写,归,生活归生活。他对女子的那份柔肠,那番痴,在他的诗里,透过人的沼泽,那怕就是女,也以独到的手法写得是那样的叫人爱,叫人怜,叫人惜,叫人愁肠百结!
事实上,在他的骨子里,他对红尘女子是绝对的排拆。他对她们“笑纳百川”的行径想起来就要发毛,要是让他进入“人尽共舞”的池里,还不如让他那东西割了!
他虽然没有入池游走,可那沾满万夫之唾的身子和他搏地贴在一起了。还有,他的手探入了那个龌龊罪孽之所,他恨不能刮皮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