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洁癖源于他心灵深处的唯美追求。
在他的眼里,女人是柔的,是美的。这种柔与美最好是置之于深闺高阁,长发如瀑布,静依窗前举首望月,眉梢沾雾身笼烟愁,让人望穿秋水。
而那些在千夫之下蹂躏的女子,哪怕是再美,也是一番皮襄裹尽人间污秽,恶心!
与恶心的女人有了恶心的勾当,他感到自己也是那么的让人恶心!
他和老婆在许多年以前就分床了。
一百零二 艾滋病?
猫叔瑟缩在上,好不容易熬到天都快亮了,他才沉沉地睡去。
好在他是一个自由人,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老婆因为那东西淡了,生活关系也渐渐淡了,早餐从来就是互不干涉,各自为政。
猫叔一睡睡到晌午时分,才醒过来。也许是经一夜的折腾,他感到浑身泛力,眼前发黑,只好靠躺在头上。拿起枕边的遥控器,一按,看会儿电视吧。
他喜欢看当地电视台。谁要是提起小城的时事要问,他准能津津乐道,了如指掌。
电视一打开来,正在播放一则小城的花边新闻。
要是换了以往,他准会换个台跳过去。但因为昨晚自己的一时糊涂,他对这种新闻异常敏感起来。
他两手把住头,身子往上挪了挪,上半身向前微倾着,两眼如猪物的鹰犬般,死死地盯着电视的每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