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刚单膝跪地双手合十打算为他紧急救援,傅宣同志的脸颊又渐渐回了血色,眼睛也缓缓睁开,呼吸也平复了!
要不是看到他脸色发白唇色全无冷汗直流的模样,聂兴荣妥妥要骂一句这人骗子。
“傅宣同志,你醒了,你刚才这是怎么了,怎么说晕就晕呢?”
聂雪也疑惑地盯着他,觉得这人这病真是怪,说装的吧不可能这样逼真,说突发吧才几秒就恢复了……
大家都觉得傅宣同志的心脏有问题,没想到醒来后坐起身,傅宣同志却礼貌疏离地跟她们道:
“抱歉,我有厌女症,刚才围过来的女生太多,我身体应激反应。”
傅宣解释完又想起文工团女同志们的热情,转而补充道,
“而且我晕厥后对靠近我的女性会无差别攻击,所以大家以后见我晕倒直接叫男同志帮忙,不用扶我。”
傅宣同志光是冷着脸吼一句就叫人经发麻,无差别攻击什么的,就他那穿衣都看得出肌肉线条的胳膊,被甩一下得重伤吧?
文工团女同志看傅宣的眼顿时便了,仿佛亲眼看到一只美味的烤鸭成了灰碳,再也没有胃口与想法。
“我舞蹈动作还不熟练就先进去了。”
“我想起来我歌调子还有些不明白也要去练习了。”
“你们聊,我去叫团长过来,想必她知道柳琴弹奏有人可以帮忙会很高兴。”
“我陪你一起去。”
因为她们的围堵造成人家晕倒的事情,众人既歉疚又尴尬,对人家不报希望后,女团员们纷纷找借口离开事发地。
而聂雪,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当初傅宣同志要反复确认她的性别。
不单单因为她的外貌中性乍一眼看起来像男孩子,身段也平平淡淡没什么女人味,更因为傅宣同志撞了她后扶着她的肩膀躲人根本毫无发病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