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今晨您落枕了,头歪了半天不舒服。殿下本来在检阅军队,听到消息立刻丢下手上的事情冲回来了。他刚回宫时的脸色可怕极了,刚回来的时候就将那椅子丢了。幸好您没事。”
“不过是落枕罢了。”
吴庸:“幸好只是落枕。要是您哪儿有大病痛,或者不见了,殿下可怎么了得?”
话语全被钟阑咽了回去。他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那张纸条,抿紧了嘴,不再说什么了。吴庸替他搬来以大叠奏折,磨好墨、铺好纸。
钟阑拄着毛笔,良久,眼神斜瞥:“朕今日身体不舒服。既然如此,今日的政务……”
“殿下说了,一切照常,”吴庸标准微笑,“如果晚上回来时奏折没批完,那就再定做一套装置。”
钟阑:“……”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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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七日很快到了。
钟阑很平静,他如今的处境若能逃出宫,自然也不需要与任何人谈判。对方既然与他约了花宴楼,自然也会帮他逃出去。
最初的察觉是前一日中午的药。
钟阑端起药碗,还未饮下第一口就察觉了气味不对。他让吴庸过来,问他药是否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