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傅千星顺着楼梯往地下室走去,墙壁上挂着向日葵的壁画,下面还有一瓶干花,摆弄的很精致,看到房间里面后他有些惊讶,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手术室。
汤浅已经穿上了白大褂,带好了手套,在摆放着手术刀的小推车前转身向傅千星看去,“我这样像不像医生?”
傅千星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很给面子,“像,不过我就缝个针,你这阵仗有点大吧。”
汤浅指了下床,“坐,这样显得比较专业,而且我也很少有机会给人缝合伤口。”
傅千星心想这下自己成小白鼠了,不过缝个针也缝不出花来,走了进去在床边坐了下来,脚有些悬空,这床够高的啊,也许是因为外面的布置都太温暖了,突然来到这种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地方,他觉得有些不大舒坦,白白的墙壁,刺目的灯光晃得那些医用品看上去冷冰冰的。
汤浅在那摆弄着针管,“我给你打个麻醉吧,不然这么长的伤口,太疼了。”
傅千星看了眼伤口,几乎从手肘一直到手腕那么长,的确很长。
视线中多了一片阴影,一抬头汤浅已经站到了身前,他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还是带着眼镜的,手上举着针管。
傅千星的心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
汤浅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手去抓他的手臂,眼看着就要碰到,傅千星把手往后挪了一下避开了他。
汤浅的手顿了住,抬眼不解的向他看去。
傅千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镜片的原因,他觉得汤浅的眼神有些冷漠和他表现出的热情温和很矛盾。
有些不大自然的假笑了两声,故作轻松道:“啊——有点害怕,嘿嘿,还是第一次被兽医缝针呐——”
他说话的时候,汤浅一直再盯着他,让他觉得有点别扭
“虽然是兽医但也是专业的兽医,没事的,不会弄疼你的。”汤浅说着继续向他的手臂抓去,傅千星也觉得自己躲得很没理由,这一次就没有躲开。
汤浅把他的手臂往前拽了下,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还贴心的提醒他,“你如果晕针的话就把头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