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直接将她抱了满怀,光滑的下巴抵在她颈窝。
舒愉被他难得的主动惊到,也没在意他态度为何突然就转变了,笑眯眯地贴了贴他的脸,逗趣似的亲了他几下。
因为这几个小小的动作,他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的眉眼,一瞬间泛起嫣红。
舒愉摸着他的眉,犹如在描摹着远山,她低声道:“我教你。”
“嗯。”仍旧是淡淡的应答,他的神情却那么温顺,仿佛任她予取予求。
往日里谪仙般的人物,竟那么听话地任由她折腾。
愉悦感充斥着舒愉全身,既是来自于身体,又是来自心理。
她一时之间有些过火,忘记晏采还有伤在身。
晏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快乐着,心却比之前更冷,熟悉的刺痛似乎要把整颗心撕裂。
他不想扫舒愉的兴,竭力忍住疼痛,死咬着牙,将不合时宜的痛感压了下去。
舒愉后知后觉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脸上的红不像是因为兴奋,更像是因为遭受了什么苦楚。
她停下动作,握住晏采的手,手心的寒意冻得她一僵。
她还没说话,就听晏采轻声道:“不用停。”
他的眼神迷离,又带着一种决绝的执着。
舒愉搞不懂他是怎么了,叹息一声,还是将他抱回床上去,“我看看你的情况。”
她认真查探一番他的身体,没想到是那般惨烈。她不满地对他说道:“为何要忍?你是在博取我的同情么?”
晏采自嘲地笑了笑,“舒愉,恋人之前谈何同情?我不过是希望你快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