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秉严最见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诋毁楚若渝,这瞬间他把所有的羞愧不甘全部压了下去,“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李庄发出了哦的一声,他声音拉长,“那我还真没想过,毕竟他肯定活不过三天。”
自打郝秉严护短开口后他对楚若渝充满了兴趣,“是你收的小徒弟?”
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过来。
“这样吧,要是能超过三天,我帮你向宁涛求求情,让你回中医医学会,你觉得怎么样?”
郝秉严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显然这是他心底的伤疤,一戳就鲜血淋漓。
楚若渝缓缓走到郝秉严的身前,装作疑惑道,“这年头信息这么发达,你不应该不知道啊?”
李庄下意识地问,“什么?”
“我师父在切脉针灸上的名声早已如雷贯耳,部分中医医学会的成员都是他的学生。”她眼睛里满是无辜之色,“你以为我师父稀罕劳什子医学会?别开玩笑了。”
郝秉严像是忽然从梦中惊醒。
对啊,他早就不是那个离开中医医学会的落魄儿了。
自从认识楚若渝后,他风风光光地回了京,凭借着一手切脉针灸,在中医界内的地位稳若磐石。
更别提现在楚若渝还在自己的身边,他有什么好慌的?
李庄的笑容先是凝固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细细思索这番话里的真实性。
说这样的假话,很容易被拆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说的是真的,他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要玩就玩把大的,有本事跟我打个赌,谁输了谁就永不行医,敢不敢?”
不是李庄膨胀,而是各项精密的仪器均显示汪贤的气数已尽,他根本不信没什么传承的中医,能有起死回生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