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没有说,“他的确赢了我。”

李庄见郝秉严不敢吱声,耸了耸肩,“老汪,你看吧。”

张文菊非常不喜欢李庄,在长达十多年的治疗中,他的态度愈发不可一世,有时候还会提出一些非常无理的要求。

既然他已经给公公判了死刑,张文菊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忍受。

最重要的是,李庄的对象弄错了,他们请来的并不是郝秉严,而是楚若渝。

“李副院长,请尊重我们的客人。”

李庄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挑了挑眉,“我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过河拆桥,合着就是这样啊。不过我把话摆在这儿了,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没用,你家老爷子,活不过三天。”

他的情况本来就十分严重,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说句难听的话,该准备后事了。

刚知道这情况时,他的确大吃一惊,但后来认真思索后,才恍然大悟。

这样的手段顶多是让人回光返照,所以,三天应该就是极限了。

张文菊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有些恼。

要知道,他们几乎把李庄当祖宗供着了,花出去的钱送出去的礼也不计其数,怎么着也算不上过河拆桥。

她正要开口反驳,楚若渝忽然开口了,“要是能活过三天呢?你怎么说?”

李庄万万没想到说话的并不是郝秉严,而是楚若渝,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他眼里露出了玩味的笑意,戏谑道,“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

不是他看不起楚若渝,而是他就是看不起楚若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