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夫,我爸爸才刚住院一星期,现在恢复的不太好,我都快担心死了,求您去看看吧。”
黄文波瞬间成了香馍馍,被围得水泄不通,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下,他没了打趣西医的心思,敷衍了几句后,逃似的继续去煎药。
说真心话,从医这么多年,没同时见过这么多态度热切的家属。
这感觉,又爽又无奈。
黄文波回到办公室时,靳言还没有离开,他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怎么样,人救回来了吗?”
心里明明已经有了判定,他依旧想确认一遍。
黄文波迅速奔到办公桌旁,“当然。”他认真撰写了楚若渝口述的药方,然后当宝贝似得收好,做完这一切,才忍不住唏嘘道,“她的医术,当真深不可测。”
每次他都以为是楚若渝的极限,最后才发现,只是冰山一角。
靳言心内骇然。
人总有生老病死的时候,能结识神医,尤为重要。
这瞬间,他打定主意,一要紧紧抱住楚若渝的大腿,“她人呢?”
黄文波随意地摆了摆手,“病人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我估摸着楚若渝还要在这里呆上两天。”
言下之意,该安排的赶紧去安排。
靳言连连点头,“感谢。”
说完,他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