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波简单地描述了一下截瘫的症状,“像这些我应该也能治,超过这些范围的,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葛君山忽然有些羡慕起黄文波,跟在楚若渝身边才多久啊,就能这么有底气的说我也能治了。

压了压心中的酸意,他又问道,“那楚若渝呢?”

黄文波清了清嗓子,一字不差地转达楚若渝的话,“周一到周六我要学习,不要来打搅我,不过周日我可以挪出半天时间来,至于做什么,你安排。”

葛君山相当的无语。

神他妈的学习,有这时间,悬壶济世不好吗?

想到这儿,他整个人都变得幽怨起来,真就弄不懂楚若渝的思维,好好的大学不上,非要在高一蹉跎时光,能把人气死。

“我这儿有个瘫痪的病人……”

黄文波连忙打断他,“别你那儿了,你知道外头有多少人在排队吗?”

能找到他的,大多都是不差钱的主。

做为楚若渝的野生经纪人,他真的也很难啊,得罪谁都不好。

葛君山大约能够猜到楚若渝有多受欢迎了。

也是,神医谁不爱呢。

他苦涩道,“是孔孝先。”

黄文波听到这名字,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咙口,最后极其不情愿地开口,“那让他带着他父亲周日到刘启东所在的医院去。”

葛君山疑惑,“不能让楚若渝亲自走一趟吗?”

黄文波皮笑肉不笑,“能是能,就是得让他等着了。雅中下周一校庆,楚若渝有个钢琴独奏,怕赶不回来,她肯定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