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瘫痪在床,中医西医他都求了个遍,“当初你为什么没有给我介绍黄文波?”他十分的不解,“为什么?”

如果黄文波早早就出手,他的父亲是不是可以少吃几年苦。

一想到这儿,孔孝先觉得痛心,还有些恼怒。

葛君山:“……”

诸如此类的电话,他今天接了四个。

这如出一辙的质问,真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不过孔孝先身份不同,葛君山暗自掂量了一下,选择了实话实说,“黄文波哪有这个能耐。”

这话把孔孝先听懵了,“可是我听说刘启东的身边始终是黄文波在给他治疗。”

葛君山心内叹息,“其实这个高人另有其人。”

要说以前他对楚若渝仅仅是敬服,那现在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而且,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过中医的热度了。

孔孝先不管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只想请来替自己的父亲医治,“你帮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葛君山实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挂断电话后,他迅速地联系了黄文波。

只不过打了两通电话都处于占线中,直到第三次才接通。

不等葛君山说话,黄文波幽幽地开口道,“你也是为了楚若渝来的吗?”

葛君山忽然有种同病相怜的心酸感,他苦笑一声,“是啊,刘启东把中医宣扬的神乎其神,谁能不心动呢?”

最重要的是,求上门的大多都是久治不愈的,个个都棘手的很。